● Two Jokers 【槍牌】CH1-2

寫在前面

*內有BL描寫,不適者慎入

*LOL英雄聯盟衍生,CP為葛雷夫×逆命,相愛相殺好基友www

*販售中:淘寶伯樂巷



「然後呢?」

「似乎是不明原因導致了大爆炸,跑了幾個罪犯,其他有大半都燒死在裡頭了。」

「嘖嘖、這絕對是策劃越獄,最後知道跑了幾個嗎?」

「傻了啊,就算我在現場也不會知道,剩下的也都燒成灰了……」


曾經、逆命在佐恩獲得掌控魔法的能力,曾經、逆命選擇將最是重要的夥伴背棄於佐恩……

佐恩,一個儲存了複雜回憶說不清明的地方,既是開始也是結束,對逆命而言,無法純粹辨別是好是壞。


跑了?或是死了?

而後男人還說了些什麼,逆命卻一點也聽不進去,惶恐的情緒取代以往的冷靜,攥緊了杯柄,指節因為用力過度而微微泛白。

為什麼害怕?害怕那曾經與自己肝膽相照的傢伙就此死去,在那骯髒的地牢……不、不,他是葛雷夫,那個強大而充滿韌性的男人──是他,他來了……懷抱著仇恨來了。


存在回憶中男人頓時又活了過來,也許下一秒鐘他就會出現在自己面前,逆命無法克制自己腦中不斷湧現的荒謬念頭。

思及此,一如進入備戰狀態的野獸,豎起頸毛瞪大了眼,逆命本能地打量週遭環境,在最短的時間內評估自己的優勢,思忖著在最短時間內撂倒對方的可能性有多少。


眼眶有些發紅,緊繃的神經彷彿隨時都可能在下一秒斷裂,作立難安的男人最末終是忍不住了,驟然起身逕自向吧檯走去。

「壓在啤酒下的那張牌是哪裡來的?」近乎質問的語氣。

逆命有些難看的臉色顯然嚇到了調酒師,愣了半晌這才回過神來,「是一個大約七八歲的孩子拿來的,說是你不小心落在哪兒特地給你送來的……」


不是葛雷夫……

聞言,逆命只是低斂下眼睫,沒作聲。


也許,卡牌和監獄的暴動只是巧合?

又或是有心人士刻意營造的狀況……為了誤導自己?即便是自欺欺人,逆命仍克制不了腦袋中不斷湧現的藉口。



黃昏之際,蔚藍的大空不再澄澈,就是雲端都被染上顏料,碩大的紅色火球壓得極低,金黃色的光芒撒在海面上,把整片沙灘映作橙色,每一個細節都如畫般美好──這是蒂瑪西亞著名的觀光勝地‧征服者之海。


太陽已大半沒入海平面下,方才還滿是人潮的沙灘頓時空蕩不少,然而即將來臨的夜晚顯然對少數人來說不成問題,只見仰躺在沙地上的兩個男人半敞著衣襟,正天南地北胡亂閒聊著,四散的啤酒空瓶能夠輕易推估兩人在這片沙灘消磨了多少時間。

海浪的拍擊聲忽近忽遠,仍殘有餘溫的陽光映照在男人酡紅的面頰,彷彿鍍上一層淺金,迷離的目光不難看出兩人已喝得微醺。


「吶、給你……」

榛子色眸底映出牌面上頭帶著大禮帽、正對自己微笑鞠躬的小丑圖樣,身為逆命多年合作的夥伴,這張牌葛雷夫並不陌生,這是逆命從不離身的丑牌之一,除了手中的鞠躬小丑,另一張的小丑則是笑吟吟地衝人打招呼。

黑髮的男人半瞇著眼,揚眉問道:「這什麼?」問的自然是男人突兀舉動下的目的。


「那是安迪,和我的史達特是一組的。」揚了揚手中的卡牌,逆命彷彿炫燿心愛寶貝的孩子,映著夕陽餘輝的面龐笑得天真稚氣。

面對孩子氣的男人,葛雷夫忍不住打趣道:「既然是一組的自己不好好收著,為什麼給我?」

「不管,說了要給你,你可要幫我把安迪收好!」

「嘖。」撇了鬧騰的逆命一眼,葛雷夫低嗤出聲,「這戴帽子的傢伙長得和你一樣討厭,我才不要呢!」嘴上不饒人,帶笑的栗色瞳仁卻出賣了男人。


「本大爺心情好才說要送你的,你這傢伙竟然敢嫌棄!」

瞪著一雙金眸低罵出聲,下一瞬間,逆命便如野獸般齜牙咧嘴朝葛雷夫撲上前去,整個人騎跨在男人腰腹處,也不管帽子因為動作過大而落在一旁,俯身,張口便啃上虛掩在領口下的鎖骨。

撫著那頭較自己柔順許多的長髮,葛雷夫也不掙扎,縱容逆命在自己頸間胡鬧撕咬,佯裝思考了半晌這才得出結論,「嗯、把小丑加上鬍子大概會順眼一些。」說著,嘴角邊向兩側咧開,扯出抹痞氣十足的弧度。


兩手抵在男人胸口,急匆匆地反駁道:「嘿!不准畫!」

葛雷夫並不否認自己有幾分刻意挑臖的成分挾在笑容之中,畢竟沒了穩重冷靜,急紅了脖子和自己爭論的男人很罕見,也很可愛,勾勾瞅著那雙熠熠閃爍的眸子直瞧,葛雷夫忍不住低笑出聲。

「你笑什……」帶繭的大手捂上細膩的黑髮,強勢環拉下逆命脖子的同時,葛雷夫挺身湊近那雙半啟的、還要說些什麼的唇瓣,恰恰打斷說到一半的抱怨。


酒意讓視界內畫面有些迷濛,無聲地咕噥,再次回神男人欺近的臉龐已在眼前放大,溫熱的氣息經灑落在頸間,帶了點溼氣和搔癢,曖昧的氛圍逆命不陌生也不排斥,半瞇著眼,微翹的嘴角噙著道不清明的笑意。

順著後腦的力道,微微傾身,搶在男人前一步將唇瓣熨貼上去──……



一片黑暗的旅館房間內,上一秒還熟睡的男人猛地坐起身來,一雙赤金的眸子瞪得老大,眼底泛著血絲,異常粗重的喘息久久無法平復。

夢中的畫面仍歷歷在目,在那片廣袤的海灘邊,沙粒和陽光接觸肌膚時的真實觸感,逆命甚至能夠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懷抱和氣息,最末自然是那雙乾爽卻柔軟的唇瓣,然而那份親暱和熟稔在此刻來看顯得格外諷刺。


只是夢。

將臉埋進掌心之中,重重呼了口氣,也不知過了多久,理智逐漸回籠,以高速頻率跳動的心臟這才逐漸緩和下來。

沒料這才鬆了口氣,抬頭,順著銀乳色的月華向窗外望去,還沒來得及欣賞夜色,逆命便驟然一震僵住了,死死瞪著飄動的窗簾陷入失神。


……窗戶什麼時候打開了?難道真的是他回來了嗎?

不、不過是晚風吹開了窗子,若是讓那傢伙知道自己意識過剩豈還不樂翻了去……逆命反覆說服自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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